新时代的青年是什么样?
新修订的《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》今年5月1日起实施,鼓励产业所需的新型专业、新职业教育与新技能人才发展。五四青年节到来之际,优酷联合新华社客户端将呈现《我们正青春》主题视频,讲述3名在新职业道路上逐梦奔跑的年轻人。
他们和团队一起,或在两年时间里通过AI修复了2000部经典老片,或通过网络让文化产业里的服装道具实现低碳环保循环利用,或通过技术平台让疫情下的内容生产更为便捷。
这些新职业人群的故事是众多年轻人的缩影。他们在岗位上努力创新,汇聚着源源不断的青年力量,为疫情下的新经济增长注入动力。
算法工程师:为模糊的经典作品“保鲜”
“五四”前夕,一组4K修复的“五四”主题片单引起众多年轻人的关注。这份片单里,既有《我的1919》、《我的法兰西岁月》等讲述爱国青年寻求救国道路的电影,也有《炊事班的故事》、《我是特种兵》等当代青年心怀理想实现价值的电视剧。
这些作品大多拍摄于一二十年前,画质已经模糊。能够4K修复上线,离不开AI技术对画面的修复。
94年的李通是算法工程师,工作就是修复经典影视剧。这次上线的五四主题片单,也有他的心血。在团队里,李通负责AI人脸修复,每天负责设计、训练、完善AI模型,再用模型去修复人物细节。
《我的1919》拍摄于1999年,20多年的时间侵蚀,画面早已出现褪色、划痕等损伤。4K修复后不仅提升了画质和颜色,角色头发的纹理和手心的掌纹,也变得清晰可见。
李通介绍,这些画质提升的评价标准,有一系列可量化的指标,但更重要的还是站在观众视角评估观看体验,每修复一批作品,他还要请同事试看,“不只是为了收集观众体感,也可以优化AI模型。”
和传统的手工修复,AI修复让批量提升影视剧画质成为可能。“把一集电视剧交给模型逐帧处理,大概只需要剧集本身的6倍时长,一部两小时的电影,12个小时就可以输出成片。”工作两年来,李通和他所在的团队修复了2000多部影视作品。《马路天使》、《新白娘子传奇》、《葫芦兄弟》……众多脍炙人口的经典内容从模糊变得清晰。
数据显示,仅2003年国产剧就突破了万集大关,但限于当时的设备与技术条件,这些作品如今普遍面临低清晰度的窘境,无法满足高清化的观看体验。李通说,很多经典作品不仅是宝贵的数字文化资产,也是年轻人的时代记忆,用技术修复艺术,是对经典作品的保护和传承,更是为一代人的珍贵记忆“保鲜”。
资产运营师:道具循环利用实现环保减碳
今年春节档,电影《长津湖2》的票房突破40亿元。电影里志愿军战士前赴后继炸毁敌人坦克的情节,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,但很少有人知道,这辆坦克出自一个影视资产数字平台,它的“档期”甚至比很多演员还要满。
1993年出生的包佳佳是这个平台的资产运营。她说,这辆坦克在进长津湖剧组前,刚在另一个剧组“杀青”,而从长津湖剧组出来后,经过短暂维护保养又要到下一个剧组拍摄。被问到坦克为什么如此抢手,包佳佳说,“哪个剧组会为了一部电影,买一辆坦克呢?”
过去剧组拍戏置办的服装道具,大多只用一次,拍摄结束使用价值也没了,最终被当作垃圾处理。对于任何一个剧组来说,相比买服装道具,租更加划算,而在此前并没有类似成规模的租赁服务,直到影视资产数字平台出现。
包佳佳介绍,这个平台类似二手货租赁网站,目前平台上有超过10万件服装道具分门别类陈列在上面,片方不用各地奔波,就能租到合适的物品。
现实里,这些服装道具分别存储在青岛、横店和重庆的三个仓库。除了坦克,战争戏里需要的军装、谍战片里的钟表台灯、古装片里的服装饰品、现代剧里的家具家电……通过平台进入各地剧组,最终呈现在银幕上。
包佳佳说,平台运营了三年,服务的剧组超过700个,帮行业节省了7000多万的成本。“节约成本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低碳环保。”包佳佳说,行业里过去开拍前大量采购服装道具,杀青后当作垃圾处理掉,不仅抬高成本压力,更是一种浪费。
根据中国循环经济协会数据,中国每年约有2600万吨旧衣服被扔进垃圾桶,综合利用率不到10%。“服装是全球第二大污染产业。”包佳佳说,希望这个平台在帮行业节省成本的同时,也能为环保做贡献。
对于一些辨识度很高、很难循环利用的服装道具,包佳佳和同事还会组织公益拍卖,把这些物品拍给收藏爱好者,再将拍卖所得捐赠给慈善机构。
做为环保人士,工作之余包佳佳还建了个闲置物品交易群,大家把不用的物品信息发到群里,循环利用,如今群员已经超过了300人,每天都有闲置物品找到新主人。
广电技术人:云上制播让疫情下做节目成现实
曾伟面前的一组监视器上,传输的是全国大学生广告艺术大赛的四组画面。4路信号中3个演播室分别位于北京、广东和云南,而参赛学生的画面信号,来自浙江的大学校园里。
做为大规模的国家级大学生赛事,如果没有疫情,4路信号里的人本应聚在线下完成直播,但有了云上制播技术,即使不在一起也让直播变成现实。
“这套系统最初是为了应对疫情研发的。”曾伟说,2020年初新冠疫情发生后,几乎所有节目的线下制作停摆,但有的节目已经“箭在弦上”,主持和嘉宾,甚至所有工作人却只能守在家里。
为了在制作人员和嘉宾主持无法到场的情况下仍能完成录制,曾伟开发出了云上制播系统。在系统里,每个人只需要一部智能手机和一个顺畅的网络环境,登录系统就可以参与录制。录制中每一路信号同步到云端,再由导播按照流程决定哪些信号画面呈现在观众面前。
那段时间,很多隔离在家的人需要一些节目振奋情绪。曾伟的团队通过技术让大量公众人物或专业人士在家做饭、在家锻炼的实时直播呈现在网友面前。直播间里数十万网友围观点赞,节目慰藉了无数人,但没多少人知道,画面里的嘉宾、幕后的工作人员都是在各自家里完成直播的。
这两年,曾伟研发的云上制播系统服务了400多场节目的云上制作,节省的成本超过千万元。几乎与此同时,为了避免疫情下的行业工作人员频繁流动,开发的“千里眼”远程协作系统,也支持了大约200个节目的远程协作,减少人员流动距离400万公里,相当于绕地球100圈。
和云上制播不同,“千里眼”采用点对点信号传输方法,让现场录制信号以最小的损耗传输到千里之外的终端设备。工作人员不仅可以几乎无时差观看,还能选择与不同岗位的现场工作人员对话,降低成本的同时,保证了拍摄录制的高效。
“人不管多大年纪,都要有好奇心,这样才更年轻。”曾伟说,希望在需求不断发生变化的时代,这些微小的创新能给传统行业带来更好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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